一跳,越想越有可能,不然犯得上派书邱贤这个大宦官来吗,不过这只是她心中的猜测,具体如何还有待考证,所以就没和父母说。
地牢里,书邱贤笑道:“小友,眼下这里就只有我和你们俩了,你不妨放开了说。”
尚阁也不扭捏,闻言答道:“是,公公,据我观察,现在的夫子堂满是一股迂腐之风,他们自负有读书人的风骨,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甚至把敢于反抗皇权的人铸成雕像,放于学堂之中,让门下学子视为榜样。”
这事尚阁可没胡说,夫子堂确实放着几个先贤的雕像,那些人为民请命,不惜硬撼皇权,所以被铸造了雕像,夫子堂此举也是好意,但皇帝肯定是不待见这些人的,只是因为民间呼声太高,所以才不好下手罢了。
尚阁痛斥道:“这样的学堂教出来的学生根本就不堪重用,须知在大庆国,圣上就是天!对天不敬的人,不祸连九族还敢树立雕像受后人崇仰?这是什么道理!”
尚阁这番话说的慷慨激昂,俨然一个忠君为国的热血之士,不管尚阁的目的怎样,眼下书邱贤是听的很舒服的,理由什么的都不重要,他要的就是尚阁这份颠倒夫子堂的信念。
大太监书邱贤正色道:“如尚公子所见,夫子堂经过这么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