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飞羽,尚阁端起白沾杯自饮了一杯。
飞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了眼醉醺醺的尚阁,他没觉得尚阁是喝醉了在说酒话,两人相识才多长时间啊,这段日子的相处里,他亲眼见证了尚阁如何一步步走到现在,较是以他之前的身份,也万万没可能达到现在的财富。
飞羽相信这只是开始,也许真的如尚阁所说,是命运故意把他们安排到了一起,不然凭他一介武夫,恐怕是此生报仇无望了。
尚阁今晚也有发泄的意思,他终于凭借自己的努力熬出了头,从今天开始再也不必为生计担忧,身边有飞羽这个可以信任的伙伴,尚阁是一杯接一杯的喝,没多久,就晕倒在了桌子上。
第二天的清晨,尚阁迷迷糊糊的起来了,房间里空无一人,昨天他喝醉了之后飞羽把他背到了这个房间后就去其他房间睡了。
起来后的尚阁一阵口干舌燥,他爬起来想去桌边喝口水,一动身,一张信纸从怀里掉了出来,尚阁疑惑的拿起来一看,顿时想起了昨天的事。
那张信纸上是左流风的生平讯息,吕瓶儿昨天带着银票一起给他的,可这事已经快被他忘了个干净。
尚阁把信纸重新塞进怀里,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推开门,飞羽在院子里拳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