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褚景烨微微顿了一下:“观察。”
“哈？”
观察？观察什么？人？她突然想起，以前上课的时候他确实好像说过要想演什么像什么，首先就要学会观察。
可那不是让他们去街上平时观察留心吗？用得着开一家会所来观察？
记忆中她父亲好像也曾经为了找到一本书让人专门飞到国外找了一星期，有钱人的世界原来都是这么壕无人性的吗？
“你经常去那吗？我怎么一次都没遇见过，而且那里不是隐私性挺强的吗？你怎么知道我经常去那里啊！”她当初就是因为听人说那里的隐私性强所以才选择约在那里的。
“不是，是褚添说的。”褚添就是他的堂弟。
国外昏暗的房间里，褚景烨今天请了假没去剧组，房间的灯没开，只有些微月光照进来，还有他手中明明暗暗的火光。
褚景烨有很久没有想起过以前的事情了，刚开始的那几年总想起。事实上他在华影的时候虽然课不多，但一点也不闲，那家会所是一个朋友在知道他去华影上课的时候送给他的，他自己很少去，只是有一次去的时候褚添当玩笑说给他听，而褚添是听那里的工作人员说的，有个工作人员是江林远的粉丝，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