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能做主?还是你想你爷爷亲自去谈?”
“你就不知道用你那个猪脑袋好好想想,咱们先尽管其变,等长河酒业把太公酒压榨到没有生存空间的时候。再出面,到时候不是能用最小的代价把太公酒抢过来?”
说了这些他还有些不解气。
毕竟不管这孩子废物不废物,总归是自己的种。要是在这样的节骨眼上,瞒着姜成雄私自和长河酒业的人接触……
要知道,姜成雄是最讲规矩的一个人,到时候别说自己这个儿子了,就是自己都要受到牵连。
骂了足足半小时,姜长河自己也有些骂累了,喘着粗气,喝了一口水。
“爸,难道咱们就这么算了?我实在是有些咽不下这口恶气!想起姜宸刚才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我就想弄死他。”
“而且,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吗?你在金陵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这要是这样的事传出去,那最后还不是丢的你的脸吗?”
姜远义委屈的说道。
不得不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姜远义平时虽然草包,偶尔冒出来的一个借口,那也是直接说到姜长河的心里去了。
他姜长河能不气吗?
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姜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