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颜的话让李小军怔住了。
“也是说……那些杀手不是你杀的？”
“废话。”素颜说道，“而且杀死那些杀手的，跟杀掉我手下的恐怕是同一个人。”
“一个人？”李小军说道，“杀掉那么多人是一个人做的？而且你怎么会知道是同一个人？”
素颜说道：“所有人被杀掉的手法都一样，被一张扑克牌割开了喉咙。现场遗留了不少带血迹的扑克牌。不想让警方发现，我全都带了回来。”
“扑克牌……”李小军说道，“我在姜家的时候，也曾经被一张扑克牌偷袭。那张扑克牌给我留了言，落款是紫衣会。”
素颜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这个杀手是紫衣会的人？”
“一定是的。而且如果我没猜错，一定是你跟我说过的那个，擅长用魔术道具杀人的魔术师。”
“是他。”素颜说道。
“如果是这样……那怪了。”李小军说道，“本来去刺杀姜婉铃的杀手是黎家的人派出的，黎墨为什么要再派魔术师去杀掉他们？”
素颜说道：“我记得你说过，姜明联系的姜家人，是姜家的二少爷黎珞？”
“对。”
“如果是这样不怪了。”素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