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丸，什么书。”大菊苦着脸。
“就是崔岩吃的那个小药丸，还有最后看的那本书！”张二娘暴跳如雷，又是一通打耳光。
大菊哭得更惨，捂着胖脸，“都是甲虫老道给的啊！”
“知道那两样东西的危害吗？”张二娘继续追问。
“俺不知道，甲虫告诉俺，只要小岩吃了药丸，就能跟俺更亲密，住进他的心窝窝里。”
“现在知道问题严重吗？”
“俺，确实住进他心里了。”
“呸，他现在什么样，你不知道啊？”
“知道了，小岩看到了幻觉。但是，路上，俺一直提醒他，不要相信，不也逃出来了吗？”大菊做出摊手的动作。
弱智，完全说不清楚理，压根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
张二娘深呼吸，又问：“你一个鬼，为什么让他变卖财产？”
“那玩意儿对俺没用，都是甲虫安排的。”
“大菊，知道他是哪个门派吗？”
“好像……不知道！”大菊头发都被自己挠虚了，也没一点印象。
张二娘直摇头，这鬼蠢到没救了，忙乎半天，什么都没问出来。
“真蠢！”白飞骂了一句。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