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往小茶碗里倒茶。
然而，山观涛的手突然一抖，茶水就倒偏了，奔着桌面而去。
牛小田看似漫不经心地动了动手指，茶碗瞬间无声平移，恰好接住了茶水。
山观涛被惊呆当场，简直不可置信，手抖得更厉害，勉强倒了半碗后，放下茶壶，歉意道：“唉，人老了，这手，连个东西都拿不稳。”
“呵呵，山总请坐，我自己来就行。”牛小田满不在意。
仔细打量山观涛，模样很周正，年轻时也是个帅哥。
天庭饱满，天仓丰盈，有智慧也有财富，耳高过眉，鼻梁挺直，显示这人平日里也很傲气，并不是那么容易接近。
皮肤保养不错，导致外貌和实际年龄相符的主要原因，就是头发稀疏，还过半都白了。
要说有点特别的地方，那就是额角两侧的串骨，微微鼓起，通常是修行人才有的特征。
“老大，这人有那么一丢丢修为，算是刚入门，连改善体质都没做到。”白飞传音，带着不屑。
“看出来了，属于富贵见开悟的类型。”
“那就是吃喝玩乐够了，才发现人生苦短，想要贪大的了。”白飞说话一针见血。
“那也是求上进的表现，说话别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