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色。
佘灿莲也出现了，鄙视地看着面前的一切。
“闪开！”
牛小田冷声道。
声音不大，却令人心底发寒，通体冰冷。
七名女子不由抖了一下，坚持了几秒钟，还是向后退去。
地上躺着的端木度，已经陷入深度昏迷，脸色苍白的像是一张纸，胸脯几乎没有起伏，呼吸差不多都要停了。
端木度跟透风蛊之间，经过多年的高度融合，宛如一体。
此处，可以用同呼吸共命运来形容。
透风蛊被灭杀，他也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敢袭击本姑娘，直接打碎，捣成肉泥！”
恶向胆边生，佘灿莲伸手向前一抓，昏迷的端木度，就被凌空抓了起来。
“姐姐，没必要，让他自己去死吧！”牛小田摆摆手。
“不杀他，难消心头之恨！”
“嘿嘿，心里的恨没了，不还是脏了姐姐的手嘛！”
“哼，慈悲牛！”
佘灿莲一松手，端木度再次摔在地上，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
一个长长的深呼吸，端木度终于被痛得醒转过来，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二人，青紫色的嘴唇却是抖动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