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道,对那个风彩照人的楚氏子弟他还是印象很深的。
“嗯,还有一个,是东方稀封危氏族子弟,因喜飞剑之术,特来神耀求学,19岁便已筑基,啧啧,当真前途无量啊......”闫一河一脸的惆怅,对他这样日薄西山,无可避免的走向衰老的魂行者,总是对年轻有朝气的魂行者有点格外的酸意。
“求学?”
“便是入派,嘿,我神耀剑术又岂是外人可以求得的?一入神耀门,便是神耀鬼,凭他多大的家族,又敢怎样?”闫一河笑道。
欧阳和丰对闫一河的态度并不反感,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学人家的功法便要为人出力,神耀天派又不是善堂。
“19岁筑基,天之娇子,我19岁时还在街上打群架呢......”欧阳和丰轻轻笑着。
“你也不慢......”闫一河很清楚,身边这个散修恐怕并非池中之物,23岁入道,26筑基,最顶尖的大族天才子弟也不过如此了;但欧阳和丰的短处在年纪偏大,远没有一个不足筑基魂行者来的震憾。
这一届的新人很出挑,在近数十年中都难得一见,不仅有19岁的危氏子弟,还有数名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俊彦,就算是楚西行和眼前这个欧阳和丰,也各有出色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