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兄多心了,说实话,柒儿乃是我的徒弟,至于墨弦言嘛,父皇指婚,不得已而已。”翟钥珩见他皇兄对此事如此介怀,想来是对柒儿上了心,为了打消他心中的疑虑,翟钥珩只得如此说。
“徒弟?小柒什么时候成了你徒弟了?”翟钥闲听到他说这话,也没认为他是在找托词借口,毕竟这些个皇子公主中,只有他们两个人年龄相仿,关系也最好,他说的话,他自然是信的。
“在宴会之前,我回来的路上,许是缘分吧,反正她是我的徒弟,你不要多心了。对于墨弦言,你皇弟我是真的关心不起来。”翟钥珩无奈道。
翟钥闲听了,赞同的点点头,“我懂你兄弟,那个墨弦言,搁皇兄身上,皇兄也没兴趣!”翟钥珩明显是知道他这个不正经的皇兄肯定想歪了,也不想理他,继续专心骑马赶路。
墨弦言生了病她自是不可能调动灵力去听二人的对话,但墨弦柒可以啊,所以刚刚外面那俩人的对话,她听的清清楚楚,也暗暗记住,翟钥珩是那日在城门口收她做徒弟的,可不能穿帮了。
马车又行进了一小天,到下午申时左右,他们这一行人终于到了他们心心念念的目的地——梵云学院。
门口有两位身穿白锦袍的青年在给来这里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