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明辉突兀地将我的身体掰正过来与他面对面,他加大了力道将我整个人死死禁锢住,他张嘴说话,却一开口就是哽咽。
夹杂着这些哽咽,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到我的耳朵里面,他说:“林四四。”
他终究只是叫了一下我的名字,没再往下说什么。
而我则推开了他,再一次转过脸去贴着玻璃板去看小灰灰,一秒也不想挪开自己的视线。
余明辉则站在一旁,他似乎是小心翼翼地说:“等到小灰灰的情况稳定一点,我可以帮他安排转院,对吗?”
我没有转过脸去看他,我依然盯着自己的孩子看,过了好一阵我才说:“要最好的医生,一定要最好的医生。”
几乎是咬着我的尾音发声,余明辉说:“好,一定。”
而李菁也站起来走过来,她或者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她只是用手拍我的肩膀。
我看她熬得一眼的红血丝,忍着难过和慌乱,劝她回去休息。李菁拗不过我的坚持,她狠狠瞪了余明辉几眼,这才走了。
就这样,我不吃不喝地守在重症监护室十五个小时之后,医生宣布小灰灰度过了危险期,而余明辉则一手操持安排,将小灰灰转进了北大医院。
小灰灰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