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地进去抢救室,他会怕的,他看不到我会怕的,他会很害怕的,他还是个小孩子,他会害怕的!人渣,你这个人渣!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面,你为什么还要出现!你毁我一次还不够是不是,你还嫌害我害得不够是不是!”
我捶打得太过用力,之前在医院缠上的纱布一颤一颤的,似乎我再抖多几下,它们就能被抖掉了似的。
就在这时,丁展波上前来作势想要拉住我,我却一个狠手甩开他,我说:“你们不要拉着我,谁都不要拉着我!我要打死这个人渣,我要打死这个毁掉我所有生活的人渣,我要打死他!你们不要拉住我!你们让我打死他,我求求你们让我打死他!”
余明辉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团住,他说:“林四四,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
这两声的对不起,在我的脑海里面被无限度地循环放大,它更像一个突然在我脑子里面爆破的核炸弹,将我所有残存的理智驱散得一丝不剩,而我的手再一次抬起来,我作势想要摔给余明辉一巴掌,却摔在了他的肩膀上,骨头与骨头碰撞的那一刻,他的眉头蹙起来,而我浑然不觉得有多痛。
我彻底疯了。
我一遍又一遍地捶打他的肩膀,我的声音已经失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