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预计的差不多,余明辉的眉头蹙得更紧,他拼命地按住我的伤口,他盯着我,几乎是不容置疑地说:“不,要去医院看看。”
说完,余明辉甚至连看都没看赵小宁,他一边按住我的手臂,一边强势地拽着我,将我带回了32楼他的办公室。
他的眉头深锁,说:“林四四,你先按住伤口,我去找点纱布云南白药,先给你止血,再去医院。”
即使赵小宁已经不在这个现场,而我也不需要再演戏,但是我今晚是必须霸占余明辉的时间的,让他彻底腾不出空去理会楼下那个三观不正的贱人,于是我破天荒的放轻声音说:“谢谢余总。”
大概是因为我的语气里面没有平时那些坚硬与生冷,余明辉微微怔然了一下,他很快恢复正常,从药箱里面翻出了云南白药和纱布,他自自然然地蹲在我的面前,他往我的伤口上面撒云南白药前,他说:“怎么还是那么不懂顾着自己,怎么还是那么容易伤这里伤那里。”
他这话,似乎说得漫不经心,却带着暧昧的意味,偏偏将我拽回那一年的冬天,我被丁展波推搡拉拽着伤了膝盖,他看到我的伤口,他责怪我不懂照顾自己责怪我容易受伤,他说他离我远一点都没法真正放心,他说他想拿个绳子拴住我,他说我不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