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那种天底下就我的儿子最聪明的那一类母亲,我会知道小灰灰的心思,是因为我每一次给他喂药,即使我没表现出很是沉重,他总是一脸的淡定从容安慰我,说这些药很甜他很喜欢吃,让我别难过,有时候我觉得他早熟得让我既心酸又充盈着生生不息的暖意。
带着百感交集,我也想多一些时间跟儿子呆在一起,于是我立刻拿了干爽衣服就去洗澡了。
等我从洗手间里面带着一身水汽走到大厅擦头发,丁展波已经蹑手蹑脚地从卧室里面出来,又是轻手轻脚地扣上了门。
他走过来,压低声音说:“小灰灰睡着了。”
我嗯了一声说:“谢谢你,今晚麻烦你了。”
丁展波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额头,他说:“我们之间不用那么客气。”
停顿了一下,丁展波冷不丁地说:“四四,余明辉出现在医院门口,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丁展波这句话没有语气后缀词,然而我还是能听出了他这只是善意的问询。
想都没想,我就直接说:“我今晚简直倒霉得活见鬼了,我帮个姐妹儿顶班,一进包厢就看到余明辉那傻逼,他后面就跟我那个领导施压,非要带我出来。我们出来没多久,就接到你的电话,当时他开着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