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站在这里几个小时,估计都打不到车。”
虽然一点也不想承他的好意,但是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这条路上原本车就不多,而我等不起。
没再瞎矫情,我飞快地说:“南湾医院,在丹竹头地铁站附近。”
车在飞驰中,我先是打开包包从里面拽出我故意买的长款的衬衣套在身上扣上扣子,将自己清凉的一身装束完完全全地掩盖住之后,我不断地喝水散酒气,在喝得差不多之后,我抱着包包面无表情地望着外面飞驰而过的璀璨灯火,再看在雨夜中那些摇曳着的绿色树叶被昏暗的灯光染成暗黄的样子,我的思维像是完完全全静止了一下,我要用所有的专注力去乞求上天对我的孩子多一份善意,少一份恶毒。
在余明辉把车停到停车场,他按了开锁键,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然而我飞快地打开门,一个箭步就冒着雨往医院的大门冲去。
几乎是轻车熟路,我很快在三楼找到了他们。
在这里惨白白的小小的空间里面,李菁和丁展波两两站在病床边,而那个因为这几年与我打过太多次照面太多次交道,以致已经和我熟到不能再熟的林医生正在给小灰灰探听着心频。
而我可爱又可怜的孩子小灰灰,他穿着我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