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如同南极那些厚厚的冰雪一样的,这些委屈不仅仅压得我踹气不过来,还让我觉得这个冬天冷到了极点。
我觉得我现在需要做的,是马上甩开这个给了我温暖却又干脆利落无比狠心收回去的男人的手,赶紧去找一床被子抱着取暖过冬。
我确实就是那么做了。
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说:“你放开我,不要碰我!”
然后,我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作势就要走。
可是我才迈开半个步子,余明辉的手就从身后伸过来环住我的腰,他的脸凑过来紧紧贴着我的脸,他放轻声音说:“林四四,林四四。”
我极度讨厌他!
有话不能快说有屁不能快放吗!非要这样没完没了地喊我的名字,把我原本想要变得坚硬的心,喊软化了!
可是,一旦想到在那个下着雨的下午,他摔了带着线索的手机,他用语言冷暴力刺我伤我,他任由我孤身一人扛着箱子冒雨在大街上跌跌撞撞流离浪荡,他的心冷硬得让我害怕。
冷笑了一声,我说:“余先生,我们已经分手了,请你放尊重点,别换着法子占我便宜。”
余明辉的手却缠得更紧,他的声音如同黑沉沉的乌云似的遍布阴霾:“林四四,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