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手机都给我?”
丁展波迟疑了一下,他最终把两个手机全数放到了我的手上。
我捏紧,然后朝他弓了弓身体,我就这样毫无情绪地说了一声:“谢了。”
说完,我转身作势要走。
可是丁展波随即上前一步拦住我的去路,他的眼睛里面带着太多暗涌,他的声音突兀地低下去:“四四,这两年,我在温哥华过得一点也不好。每次我想回国来找你,都会被这一条无情的短信逼退。而现在我恨透了那一年的自己,那时候我年少轻狂脑子简单,一时脑子发热,压根揉不下半点沙子,也经受不住一丝的挫折,我只会不甘只会憎恶痛恨,却不曾想过要与你当面对质说清楚,就听从家里人的安排,连夜上去广州转机到香港,再到彻底离开这里。四四,我来迟了,我来晚了,可是我后面不会再走了,当初答应你的事,我会一件一件去实现。”
丁展波说话,他如同好几年前那样,伸手过来,想要抓住我的手。
那一年我们之间的恋爱纯得要死,连个拥抱都没有。在下课之后,他抓我的手时,我会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却也会觉得我能获得内心的安定平宁。
我曾经在杂志上看过一句话,大意是,什么叫多余,冬天的扇蒲,夏天的棉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