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上面的手,过了好一阵才颓然松开,他的头垂下去,最后他呆立站在那里,如同一尊雕塑,了无声息。
在陈道伟松开手之后,我一拐一拐与陈道伟肩并肩走出去,在穿过门口的时候,我果然看到地面上有一个坏掉的锁。
一路沉默。
在忍着剧痛拐出了小区之后,我伸手捋了一下被风吹散的头发,再用衣袖口去擦拭那些已经完全花掉的妆容,我妄图让借此把酒意驱散一些,让自己也清醒一些。
扶着旁边的护栏,我对站在一旁夹着一根烟吞云吐雾的陈道伟说:“陈道伟,今晚这事谢谢你,改天我请你吃饭…。”
我最后一个字音都没吐清楚,陈道伟就闷声应了一句:“得了吧林四四,我陈道伟总穷到破天,没钱吃一顿饭了,还要你请。”
被陈道伟这突如其来的抢白弄得异常尴尬,我低下头去好一阵,才挤出一句话:“是挺感谢你的。除了请你吃饭,我没别的办法表达对你的感激。”
没搭我的话茬,陈道伟将烟头随意按熄在旁边的垃圾桶顶箱上面,他不冷不热地说:“我车就停在旁边,我也要回去霞山,我载你一程。”
我忙不迭地摆手:“不不不,我自己坐公交回去就行,我来这边的时候,观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