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选。”
他说完,他将我不断挥着的手按在地毯上,他的脸凑过来更近,他的声音沉缓得如同从别处传来那般,他盯着我,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林四四,如果我知道我们终有今天,那一晚我不会带你去放烟花,而是带你去宾馆。”
他什么好提不提,他跟我提那一晚!
这个男人,他到底是有多狼心狗肺有多恬不知耻有多三观不正!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厚脸皮和底气!
我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特别想笑。
没错,我忍不住笑了。
很快我笑出眼泪来了。
是的我不仅仅忍不住笑,我也实在没有办法忍住自己那些奔流不息的眼泪,它们就如同那些决堤的洪水那般,汹涌而至,不断地在我的脸庞上面冲刷着。
我变得更痛恨我自己。
我痛恨我那年年少无知,我痛恨我自己年少轻狂,我痛恨我自己把自己的青春错乱交付,以致我无法在我最美的时光遇到余明辉,以致我无法将我最好的自己交付给余明辉,以致我无法心无旁骛地爱他敬他,有与他携手一生的勇气和底气。
那种钝痛得无可忍耐的感觉,我忽然疲惫万分,我就这样有气无力地说:“要么掐死我,要么放我走,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