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顿地说:“林四四,你现在可真有出息,我以为你当初跟我说要一辈子在一起的话,是真话,原来你没有我倒显得更风流快活,你真的挺出息的,呵呵。”
他贴得那么近,哪怕我的视线再模糊,我也能看到他略显青色的胡茬,他越发突出的喉结,以及他的眼眸里面那些生生不息的纠结,还有他现在这么长长的一串话,不无彰显着,他丁展波在与我过去的那段感情里面,他是一个最无辜最值得同情怜悯的受害者,而我林四四,是一个彻头彻尾该马上去下地狱的施害者!
我忽然觉得这一切,真是可笑到了极点!
我对他那些忌惮和忍耐,就这样冲破了临界点。
冷笑了一声,我冷冷地说:“那时候年轻不懂事犯傻逼,说过了一些蠢话做过了一些蠢事,但是人不可能蠢上一辈子,总有清清醒的那么一天。丁展波,如果你的内心真的像你现在表现的这样,如此念旧,那就请你给我最基本的尊重,从我的身上滚下去,滚远一点,因为,你让我觉得恶心。”
随着我这番话的掷地有声,丁展波的眼睛变得通红,他的一只手突兀地用力扼上我的脖子,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你觉得我恶心?我再恶心也比不上你这种贪慕虚荣拜金虚荣的女人!我恶心?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