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波,而我也不想再提,气氛越发的僵持。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不断地摸着余明辉的手,也就在百无聊赖的小心翼翼中,摸到了他的手背上面裂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将手覆在他那个小伤口上面,我挨过来一些问他:“余明辉,你这里破了一块皮。”
他这才拧过脸来看我,他盯着我看了不下两分钟,才慢腾腾地说:“不疼。”
我将他的手捧起来放在自己的面前,我说:“肯定疼,我看着都觉得疼,等一下去我家,我给你贴一个创可贴。”
我的话音刚落,余明辉突兀地凑过来,他的唇不偏不倚地覆在我的唇上面,他的手掠过我的发际将我的头稳稳地禁锢住,他的吻比之前的蜻蜓点水般的轻描淡写重了一百倍,我在应接不暇中眼角的余光窥见那个的士司机不断地透过后视镜看我们。
我推搡了余明辉一把,我含糊地说:“余明辉,你别这样,有人在啊。”
然而,余明辉却将我推搡着他的手按在他的胸膛前面,他像是没听到我说话似的,依然将我禁锢在那里,他的唇最终游弋到我的脸颊上面,停顿住了。
就在这时,那个司机大哥在前面说了一句:“到了。”
余明辉这才松开我,他从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