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的时候最放松,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可以撒泼,可以哭,可以笑,可以闹,可以不管自己的丑态毕露,可以把藏在面具底下的那个自己请出来,多好。不过只能在喝多了的时候才能当自己,这事也挺悲哀。”
突兀地伸出手来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喝多了的余明辉像个话痨,他继续说:“林四四,我真的可喜欢你了。你能不能不要像我妈那样,不声不响就离开我了。一句话也不留,就急忙忙地离开,这事特别伤人。”
这一刻的他脆弱得像一个小孩子。
他终于是彻底醉了,趴在桌子上面嘴里面不断地呢喃着我听不太清楚的话。
费了老大的劲,我扶着他摇晃了十几分钟,才把他扶到了二楼,他的卧室里面。
将他往床上放的时候,由于他一把紧紧抓住我的手,而我又比他轻很多,他往下倒的时候,我也无可控制地跟着倒在了床上。
我有些狼狈地爬起来,想要把余明辉的手摘下来,却不料,他稳稳地禁锢着我的手,将我往他身上一揪。
我一个惯性往下倒,脸差点就贴到了他的脸上。
四目相对,余明辉醉意朦胧地伸出那个空荡荡的手覆上我的脸,他的唇突兀地朝着我的脸凑过来,却最终落到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