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个给你。”
那一枚戒指在阳光的照射下光彩夺目,耀眼得让我不敢马上伸手去接。
我很是疑惑地问:“这个怎么在你的手上?”
余明辉没立刻应声,他而是伸手过来抓起我的手将我的手掌心摊开,他慢腾腾地放在上面,然后将我的手指曲起来握上。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淡淡地说:“这是你奶奶给你的嫁妆,当然要给你拿着才行。”
我张了张嘴正要说话,余明辉继续说:“不用说谢谢,也不用想太多,你不需要有任何压力。帮你拿回属于你的东西,我想做就去做了。做完了之后,也没想过你会对我感恩戴德俯首帖耳言听计从,你随意做自己就好。趁火打劫趁人之危这种事,从来不是我擅长的。”
一向走高冷耍酷路线的男人,在噼哩啪啦说完这番话之后,他迈开步子连连走了几步,又是说:“林四四,如果你真的想感谢我,你要不要坐我的顺风车回去湛江?一个人开车实在是太无聊了。”
然而,我就算上车之后,余明辉也没能变得多有聊,因为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哪怕是一路的颠簸,我却睡了我这两年多以来最安稳的一觉。
直到余明辉轻轻地推了我一下,我才彻底从沉睡中惊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