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粗人,她把那道破门摔起来的时候声响很大,我的耳膜被震得嗡嗡作响,却没有让我更是清醒过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我做了一个很美的梦,在梦里面我跟余明辉打电话,他真是既温柔又有耐心,一次又一次地对我的无理取闹妥协,他的声音像海风,给我一阵又一阵拂面而过的凉爽。
可惜美梦就是美梦,在天亮之后,那个破窗户挡不住的阳光倾泻进来,我醒了过来,那一场美梦就只能成为让我回味的不可拥有。
拼命地用凉水驱赶那些扎根在身体里面的宿醉之后,我急急地赶去上班。
也不知道是湛江太小,还是确实太巧,我前脚进了电梯,余明辉后脚就跟着进来了。
想着昨天余明辉才气呼呼地走了,我自觉有些尴尬,只得把脸拧过来盯着桥厢门看,就祈祷电梯能跟火箭那样快,嗖一声就能到目的地。
没想到,余明辉倒是开口了。
一开口就把我弄得莫名其妙。
他说:“林四四,我昨晚一整晚都在失眠。”
很是疑惑,我微微转过脸去:“什么?”
余明辉的嘴角微微一个耸动,他自嘲般地笑笑:“一整晚都在想,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还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