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这个雄哥只当我在跟他玩欲擒故纵,他嬉皮笑脸地说我的手很嫩,就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他叨叨说我到底是不是湛江本地的女人,湛江本地的女人很少见过有我这样够味的,还说他馋了好几个月了,想试试跟我睡一觉看看是啥感觉,问我收多少钱一晚。
说完他还伸手过来在我的脸上轻佻地掐了一把。
哪怕现在的这个我就剩下了一个肮脏的皮囊,被他摸一把我也不会掉两斤肉,但是翻江倒海的恶寒和我内心那些挥之不去的阴影作祟,让我差点就想顺势抬脚踹死这个跟二五八似的傻逼。
但是我想想,我必须忍住。
我混在湛江的夜场里面讨生活也将近两年了,如果说两年前的我蠢呼呼的不知道天高地厚,而现在的我,在看够了灯红酒绿掩饰下的罪恶横行和糜乱无章之后,我知道我要想以后有个安生的日子,我最好别把雄哥给惹毛了。
我压制住内心的小火苗,努力赔着笑脸跟雄哥说,我不捞那种钱,我明天早上还有别的工作要早点回去睡觉,我还说改天再请他喝一杯当赔罪。
谁知道,我笑也赔了罪也赔了,之前老是爱摆出一副特宽容大量款的雄哥,他抓住我手的力道更重了,他朝着我比划着手指说之前有个大二的学生妹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