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涩的痛。
婆婆正在开黄木门的锁,闻言头也没抬。
“你爷爷在后面拿加央(农具),等一哈就回来了。”
话音刚落,爷爷背着背篓就到了,背篓里装着农具。
“嘿!香香,爷爷回来了,你莫急,不就是被卡到了吗,爷爷这就去拿家伙,把它给办了。”
边说话边背着背篓走向他的杂物间。我看着爷爷一高一低的裤腿,还没来得及提醒,爷爷就走出了我的视野范围。
想了想我的现在的嗓子和爷爷平日里的性子。
算了,反正爷爷也不是个讲究的人,不在乎裤腿是否一高一低,是否沾满了泥巴点子。
“婆婆,我脚和腿好痛啊。”
从醒来到现在,大部分时间我都站着,早就难受的不行。之前一直忍着,因为我知道其他人不在乎。
现在不一样了,婆婆爷爷回来了,可以撒娇,可以娇气,这是被疼爱所产生的底气。
婆婆没有说话,她只是一手抱起我,另一只手移动凳子坐下。将我放在她的腿上按摩,帮我缓解酸痛。
有人宠的孩子是块宝。后面具体怎么操作的,请原谅年幼的我没有印象。小孩子嘛,总是会记得最开心或最痛苦的阶段,其余琐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