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有我一个人,不喜欢以保护的名义将我留下来,锁在屋子里。
我将头向抓着钢筋窗框的双手挤去,直着进是挤不出去的,两只耳朵堵住了。
要像牛甩头那样左一下右一下才行,废了好大的力气,耳朵和脸颊都擦的红了,我终于将脑袋挤了出去。
然后心满意足的看向锁着的门。
小时候的思维和喜好总是那么让人奇怪又留有趣味,比如三岁小孩同四岁小孩的不同,比如猜测锁了门和亲眼看见的区别。
现在想想很多事情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但也仅仅是不可思议。
那时的我可是急坏了,我想聪明的你已经猜到了,没错,我的头被卡住了。
唉!别人都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我是出头不容易收头进不去。
我恨啊,苍天给了我一个大头和脑子,我却走的匆匆,只记得带上了大头。
我真想敲敲我那大大的脑瓜,问,你是不是傻!啊,是不是!
知道门是锁的还非要亲自瞧上一眼,知道头挤不进去还硬要挤。
这下好了吧,你就卡在这里沐浴阳光吧,看看阳光把你晒化点后头能不能出来。
但人体又不是冰淇淋,怎么可能会融化,融化的只有我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