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丫头没多久就把吴秀的法囊送了回来。
拿到法囊,吴秀还是激动的,连声谢过了丫头。
丫头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准备离开去做午饭,但她想了想,道:“大哥哥,法囊是你的,我们不会动,也不会要,但你……好像有点激动过了头?”
“呃……有吗?”吴秀心震,这纯粹的丫头好犀利的眼神啊!
丫头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摇了摇头,“算了……”
然后,她离开了。
能不多说一句,就不多说一句,这性格举动,很丫头。
吴秀看着丫头的背影,突然间感觉自己很渺小。
这丫头和她的师傅,到底是什么人?
这里,到底又是什么地方?
不过,他还是沉浸在能自我恢复到最好状态的热切之中。
是夜,丫头照例送了药,送了饭,饭后又替他康复按了好一阵子,然后才红着脸离开了。
吴秀知道丫头为什么红着脸离开,很尴尬。
但他内心很兴奋,因为终于可以采药去了。
他按捺着激动的心情,等啊等,等啊等,一直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判定丫头在那边的草宫里睡熟了。
随后,他才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