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秀跳下车来,闪进老屋去了,连爹也先不管。
吴老汉提着棒·子往屋里冲去:“龟儿子,赶紧给我出来,得罪了董家,没你什么好……”
可他冲进老屋里,已经不见儿子的踪影了。
空荡荡的老屋,破烂的墙头,小院子里长满野草,勾起了吴老汉不少的回忆,一把心酸泪往肚里流。
唉……
全场众乡亲纷纷摇头,极是鄙视、嘲笑。
十年前,疯狗秀就不听话,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还学校里闯了弥天大祸,害苦爹娘。
十年后,这小子还是不争气。杠上董家,完犊子了啊,估计拆迁款一个子儿也拿不到了。
吴老汉受不了这些个眼神,咬牙就往回走,懒得管这不肖子了。
走路回到租来的安置房外,吴老汉开门就吓了一大跳,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只见吴秀坐在客厅里,拿着一把古意苍苍的尺长刀子,正削着苹果。
吴秀苍白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起身道:“爹,吃苹果,平平安安!”
华丽丽的把苹果分成两半,递了一半过来。
“这……你……龟儿子咋回来这么快?”吴老汉拿着苹果,所有的怒气被惊讶代替,“你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