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我说不行,不能拖累女儿,更不能让小许寒了心,到时候跑了。他可来劲了,甩了我一嘴巴子,把我眼镜儿都给甩飞了。我当时搁那儿打毛线呢。对了,那条针织的围巾在缝纫机上挂着呢,两条,你们俩一人一条。我当时吧…”
冯美芳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很复杂,无数的神情在脸上划过,最后嘴努了努,说:“回去把凌子,妈没事,就算枪毙了,我这辈子也没啥可留恋的。妈就是放不下你,你有空带着老公孩子上我坟头烧点纸呗,记得,别把我和那东西埋在一起。记住咯啊。”
关凌已经无法说话,只能不停的摇头。
见面的时间是很短暂的,冯美芳被带走了。
关凌擦干眼泪从里面出来,她快要把眼泪哭干,却还是无法排泄心中的伤痛。
夜晚,许安阳在呼兰区开了一家宾馆住了下来。
彭岑下午不得不开车去接他媳妇去了。
在宾馆中,许安阳和关凌商量着,该如何处理后面的各种事宜。
家里的亲戚,健在的老人该如何通知。
房子,财产,债务,该怎么处理。
案件的审查,法院的判决,都需要有人跟着,处理各种问题。
许安阳当仁不让的站出来,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