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关凌瞪了他一眼,“就你多嘴,把车停好,搁这儿等着吧。”
“哎~等着吧,等着吧。我倒要看看你那同学是何方神圣。晚上一定要和他喝一杯。”
“别给我整事儿啊,喝酒,你还不一定喝得过他。”
一说喝酒喝不过,彭岑急了,“咋地啦,我一东北老爷们,喝酒能喝不过一个南方人?”
关凌道:“你没听说过,东北虎,西北狼,喝不过江苏小绵羊么?你还真不一定喝的过他。”
彭岑用力哼了一声,“你这么一说我还就不信了!喝不过小绵羊?我能喝得他咩咩叫!我彭岑在咱屯子喝酒怕过谁啊……哦,怕过烧锅炉那海生叔……那海生叔他不一样啊,他是一酒蒙子,早上醒过来那酒漱口的主,那家伙脖子都喝大了,我不能和他比啊。就咱们平辈的,这批人里,谁喝…”
彭岑还想着吹牛皮呢,电话响了,一看号码是媳妇打来了,裤子差点尿了。
“你嫂子来电话了啊,你别吱声啊,你吱了声我这年就没发过我完犊子了,别吱声啊!咳咳!”
彭岑清了下嗓子,接了电话,“喂,媳妇啊,啊?这么久才接电话,这个……那个,我开车呢……啊,我去机场啊,我机场接人呢嘛,一个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