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陪你演个戏就OK了。”
“演戏?”
“嗯,演戏。”
吃过早饭后,许安阳收拾收拾,和郝嘉芸退房离开。
一路上两人牵着手,比来时要自然很多。
到了学校门口,许安阳拿出绷带,绕了几圈,打了个结,然后吊在脖子上,把一条胳膊伸了进去。
“你这是干嘛?”郝嘉芸奇道。
“假装受伤啊。”许安阳回道。
“干嘛要假装受伤。”
“待会儿你打个电话给冯程钰,让她送钱包下来给你。她看到我以后,我就说我昨天晚上摔伤了,去医院接骨,因为人多排队,呆到很晚,就在医院睡了。”
“这…这合理吗?”
“有什么不合理,现在我身上没钱,医药费都花掉了,你让冯程钰拿钱下来,给我打车回学校。”
“我总觉得有点…”郝嘉芸有些犹疑。
许安阳这个说法的确牵强,漏洞不少,医院接个骨,也不用在医院睡吧。不过要强行解释也能解释的通,毕竟胳膊真断了,一个人回招待宿舍住确实不方便。
郝嘉芸还注意到,许安阳打的结漂亮牢固,两段绷带紧紧连接在一起,不是普通的结。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