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累了?”
白峰话是这么说,倒也停了下来,席地而坐。
“师傅,你说咱们也没什么事,总走这么快,这么急,何苦呢?”
张桃从背篓里拿出水壶,递给白峰,嘴里还在絮叨着。
这两年张桃变化还是挺大的,以前和李承寿在一块的时候,她总是习惯性的照顾李承寿,觉得他还是个孩子,自己总是多思虑很多事情。
但是拜了师之后,白峰是一个随性的人,师徒二人也没有什么未来前程的考虑,张桃自己不想那么多,也就跟着白峰走南闯北,四处行医,日子轻松了不少。
偶尔想起李承寿,张桃也会猜测两年七百多个日子,李承寿会不会回到浔阳城了,会不会也找过自己?没有心理依靠的张桃,学会了不再抱有希望的活着,也不再为未来做什么打算,因为一切都会变得。
“你这丫头太不可爱了,一点都不活泛,十几岁的丫头不应该天真烂漫吗?等到下一个镇上,师傅给你买点胭脂水粉,珠花头面什么的,也得让你有点丫头样儿。”
白峰也奇怪,别人家的姑娘都爱美的紧,他收的徒弟身上一盒胭脂水粉都没有,连衣服都没有鲜艳的颜色,整日里老气横秋的。
“不买,我自己会做胭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