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才是最可怕的事。
陈原宏问道，“是昨天才发现？还是昨天才变成空白的？”
郑逸飞尴尬笑道，“我忙着扫描复制新的地方，一直没注意过。”
“那就是没有确定时间了。”陈原宏摇摇头。
庞莉莉直言道，“郑总要是早来三天，这事会简单一些。”
郑逸飞有点懵圈，“早来三天有什么不同吗？”
陈原宏看了一眼庞莉莉，笑着站起身来。
他对郑逸飞道：
“郑总，你的意思我们已经听明白了。
你无非是怀疑，我们有符纹能力干扰了你的虚拟真实世界。”
郑逸飞也连忙起身，点头道，“我就是这个意思！”
陈原宏摇头道：
“三天前，我们跟符安局交换了大量符纹授权。
我们在餐厅附着了不少新的符纹，现在很难区分是哪个！”
郑逸飞以为陈原宏是在拒绝，顿时尴尬道，“陈总的意思是……？”
庞莉莉笑着解释道，“原宏的意思是，我们只能一项一项地排除。”
郑逸飞脸色一喜，连忙谢道，“多谢！我们怎么排除？”
陈原宏先用数据之王能力，通知申淑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