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原宏两眼故作迷茫，摇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荣雅慧撇了一下嘴角道：
“你知道，这两年符安局有多少符纹天才加入？
我们又有多少王级之上的符纹能力？”
“呃！”
陈原宏完全不明白荣雅慧想说什么，只觉得不能被牵着鼻子走。
他立即辩解道：
“可你们也测试过，我的能力一般，冷静决策也是一个鸡肋能力。
跟着你们出任务，我连自保都成问题，而且会连累同伴！”
荣雅慧微微一笑道：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无妨，我们符安局认为你潜力巨大。
为了保证你的安全，你可以安心待在基地发掘潜力。
我们会耐心等待，等你潜力转化成实力的一天！”
陈原宏再迟钝也听明白了，对方这是在逼自己摊牌。
他咬咬牙，死就死吧。
陈原宏突然身体前倾道，“假如我执意不签这份协议，会怎样？”
“啧啧--”
荣雅慧笑着拿回文件夹道：
“不装了？那就亮亮底牌吧，也许可以商量。”
陈原宏盯着荣雅慧看了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