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过去了。曾经有过的美好和欢愉,那些怨憎和委屈,三年里我们共同经历的点滴,七年中我独自掭舐的伤口,还有此时此刻轰然而落的原委……
无论如何,我们终究是有了一个结局,没有人需要对此负责,除了我们自己。
我不知道自己哭成了什么样,堰塞在心中七年的所有都随着这场眼泪流了出来,像溃坝的河水在奔突狂号之后,最终归于了平静。
泰晤士河水依旧缓缓的流,风也依旧缓缓的吹。姚峰站在我旁边陪着我,直到我哭完这一场。我哭的有点疲惫,可心里却又觉得心境通透,格外轻松。
“可能这是咱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也可能不是,但那对你来说都没有关系了,对吗?”姚峰还是那样平淡的语气,说着这有点伤感的话。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很小的盒子,“这个送你,伦敦的旅游纪念品,留个纪念吧。”
我接过那个小盒子,不过半个火柴盒的大小,盒子的角落里伸出支金属的把手,我转了一下盒子里便发出叮咚的声音,是个八音盒。我继续摇动那个小把手,于是一段熟悉的旋律便传了出来。
那是很熟悉的旋律,是姚峰很喜欢的一首歌,披头士乐队的《Hey,Jude》。
“别难过,唱一首伤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