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小靳发了个咖啡的图标,有什么需要我们这边配合的,您可以联系我。”
“叫我就行了。”
我觉得自己这么干窥屏不说话好像不太合适,于是也说了一句:“辛苦了。”
姚峰冒了出来,把原本下班后的客气寒暄一下就给扯回到了工作上:“明天会发图到群里,你看一下角度有没有问题,如果没问题我们再做后期。时间紧张,尽量减少返工。”然后他@了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对他这种充满工作气息的话语特别不喜欢。就好像波澜只是我自己的,惊骇只是我自己的,所有的尴尬、痛苦、纠结都只是我自己的,而他仅仅就是一个合作方的设计师而已,我就跟认错了人似的。
我在床上坐的笔挺,蹙眉盯着手机,噼里啪啦地写道:“效果图应该问题不大,我比较担心的是园林那块,毕竟到现在方案还没有定。”
“在做。”姚峰发上来两个字。
董凭跃幽幽地发言了,“园林方案如果出不来,这次可以不放。”他也@我一下,“不用着急的,放松。”
“好的。”我把手机扔到一边,努力地做了个深呼吸,不禁也扪心自问这是何必。
不是过去了吗?
我现在有新的恋人、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