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可怜巴巴的样子。”
“就……没个仪式什么的?”
我往前走了一步,立正,“要不,我给你敬个礼?”
“什么鬼!”他笑,我也跟着笑,然后又往前一步搂住他的腰,抬头看着他,“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先不说明天早上。”他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蹭着我的鼻尖,“先说今天晚上吧。”
“今天晚上?二十多串羊肉串是……”我说着话,唇齿张合间已触碰到了他嘴唇,后半句便给堵了回去。
“二十多串羊肉串怎么了?”呼吸时他含混地问我,“你想说是什么?”
“是……”
他又问我,又不让我说。他的手摩挲在我的腰间,我痒的想笑,他又不让我笑。
楼道里的声控灯自动熄灭,夜半的寂静和黑暗霎时将我们笼罩其中。我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听不见,林江南紊乱的呼吸声搅得我心神混沌,唤醒了写进人类基因里的某些东西。
有时黑暗是令人恐惧的,但有时,黑暗反而壮了怂人胆。我抚摸着他的胳膊,手指顺着他的脉搏蜿蜒向上,攀上他的肩头触到他的锁骨,指尖如笔,在我脑海里勾画着令人遐想的画面。
紧密的拥抱,绵长的亲吻,随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