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了,后悔的还是我。”
他低下头,沉沉地点了点,“嗯,对。”
“你怎么了?”
“没事。”他深吸一口气坐直,拿起最后一串已经冷掉的羊肉串,“有点困了。”
“那一会儿我来开车。”
“那倒还不至于。”他三口两口吃完那根串,把签子一扔,招呼老板结账,对我道:“我来接你的,所以得我来开。”
“形式主义。”我笑他。
回家的路上,邮箱跳出提醒说是收到了来自林絮的邮件,我点开一看,是新一版的宣传册文案。此时已经快夜里十二点了,她还没睡,我不禁为她微微叹气,在微信里问她今天情况怎么样,她老公有没有多说什么废话。
“他给他爸妈打电话了,问他们最近能不能回来,说我这边工作忙,照顾不了孩子。”
“啊?那怎么办?”
林絮给我发了一条语音,她说:“我又跟他吵了一架。我直接说我跟公婆处不来,不需要他们过来。他觉得我很不可理喻,问他爸妈帮忙带了三年的孩子,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的。我真的差点就说出口,我想问他,我嫁给他五年了,我照顾他、陪伴他,为他生儿育女、孝敬父母,我又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