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你先忙吧,我就是问一问,没事的。”
“哦。”
“那我先挂了。”我没等他说再见便先按掉了电话,然后垂头顶在了方向盘上。这感觉便是铆足了勇气去揭开一块布,结果发现布下面什么都没有,既没有好的也没有坏的,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
手机嗡嗡地震动了起来,我一看,又是我妈。我苦笑了一下,心中嘀咕我妈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针孔摄像机,总感觉她对我的动态了如指掌,不然这一天怎么老在关键截点上打来电话呢?
“怎么了?”我接起电话来问我妈,“还在我小姨家呢?”
“还在呢,我这也不敢走啊。刚打电话让你爸给送点饭过来,你们呢?安安怎么样了?吃饭了吗?”
“吃了。”我说,“安安挺好的,许亦静劝了她一下午,这会儿已经没事了。但是得跟您说一声,安安是不打算跟陆任分手了,所以您还得努把力气,现在只能劝小姨别钻牛角尖。”
“你放心吧,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孩子?我从一开始就是冲着这个方向劝的。”我妈叹了口气,“当初你跟姚峰在一起,我说你你听了吗?现在你跟那个林江南,我说你,你不是也没听吗?我也想开了,只要你别给我找个赌博吸?黑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