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承认了就没有理由再拒绝我,没有了退路。你自尊心太强了,害怕面对恋爱失败后自己的脆弱,就像七年前那样,自己一个人打球一个人哭,拒绝朋友对你的安抚,宁可把脆弱的一面留给陌生人。”
我停下无序而忙乱的脚步,诧异地看向他,“什么意思?”
“你自己说的。把脆弱留给陌生人,然后再也不会见到他,这样也就不会再面对自己的脆弱了。”
“你在说什么?”我的心跳再次开始紊乱,怔怔地看着他,慌张的在脑海里搜索着,想要找到一件事或者一句话,跟他这段突如其来的话有所对应。
“我问过你,我说我们是不是见过。”
我们是不是见过?
我想了一会儿,想起第一次在橙时遇到林江南,送他回家的时候他问我:我们是不是见过。我当时怎么想的?我好像是想这个年轻人没话找话的搭讪技巧很拙劣,没有创意。
“所以……”我疑惑地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你的意思是,我们见过?”
他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你说的不是南锣鼓巷接许亦静那次吧?”
“不是。”他把我按坐在沙发上,然后去冰箱里取了两罐可乐出来,又从客厅柜子里拿出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