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泪都出来了。我很想遮掩掉这个哈欠,但是它真的太大了,无能为力。
“我很努力了,但是感觉听不懂。”
“你打了一个哈欠,然后你把它封存在了年初五的凌晨这个节点上,明天后天你都不会再想起来,也不影响你的生活,直到有一天我提起来说‘苏弥,记得那年大年初四,我在你家里住了一宿,我们一起看了一部电影,讨论了什么叫做‘忘记’,你打了一个特别特别大的哈欠’,然后你的记忆被唤醒,想起了这件事。”他娓娓道来般地与我解释着。然后他笑着摆摆手,说他在胡乱的编造概念,让我不用在意。
屋里灯光有些昏暗,飘杂着一点麦粉烘焙的香气和卤牛肉的味道,他洗过的脸庞洁净清爽,穿着一件墨绿色的短袖T恤坐在我粉色樱桃小丸子的被子里,他的声音就像一块正在融化的巧克力,伴着温和笑意。
大年初五凌晨两点十八分,这个画面在这个时间,在属于我的时间维度里刻下了一个节点。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真的在以后的某一天里提起我那个特别特别大的哈欠,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刻下的这个时间节点会不会就被封存在这里,再没有被外界的刺激唤醒的时候。但我还挺想要记住它的。
我回房躺在自己的被窝里,想着林江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