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松手就自动跳上来兜在了我的鼻子上。林江南再拽下去硬往里塞,差点给我推了个趔趄。
我赶紧把手从兜里伸出来,“我自己来。”
把围巾整理好之后我觉得舒服多了,像僵尸回了魂,浑身柔·软温暖。我问林江南我现在什么样,是不是很搞笑,林江南端详片刻,说:“好像个安卓机器人。”
鉴于温度太低风太大,我和林江南没有走的太远,随便找了一家叫“载巷”的酒吧钻了进去。这酒吧里有歌手驻唱,虽然不是周末,但一楼也几乎坐满了,我俩顺着小楼梯上了二层的阁楼,楼梯太窄、天花板太矮,以致林江南的脑袋重重地磕在了门框上,脆脆的一声响,连歌手激越的歌声都没能盖住。
我吓了一跳,赶紧拉着他在旁边的空座坐下来,然后在他头顶摸了摸。
“没破吧?”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没有血。
“没破。”
“会不会蛛网膜下腔出血?”
他捂着脑袋仰头看我,哑然失笑。我也笑道:“前几年磕到头后自己百·度来着,百·度完了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嗯,我算也是经过风浪的人。”
“亏你记得住。”他捋了两下头发,不再管自己的头。酒吧服务生过来问我们喝什么,我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