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静和我一样,也是这么过来的,所以我们也都习得了这一套。而我们曾经的领导,一定也是这样子走过的。
也不知道这应该叫做套路,还是应该叫做传承。
“你现在架势挺足的啊。”我说。
许亦静脚步铿锵,鞋跟像榔头一样掷地有声,“主要是你自己做领导做的太佛系。”
“咱们不一样,我们是乙方,本来已经被甲方荼毒的奄奄一息了,何必还要挥刀向自己人。”
我和许亦静走回停车场,又看到那辆银色高尔夫时我才想起自己把别人的车怼了,不由得迁怒于许亦静,怪她不接电话。
许亦静看了看那车上的浅坑,不以为意的拉开车门,“行,晚饭我请。先陪我去取车,然后搬东西去。”
“就这么走了?一会儿人家给我打电话怎么办?”
“那就再回来呗。”
我很佩服许亦静这一点,什么事到她那都不叫事。我又瞥了一眼那辆银色高尔夫,心一横也坐进了车里,拉过安全带来问许亦静:“你要搬哪去啊?”
我明显的感觉到许亦静浑身一僵,估计她只是想着赶紧搬走,至于搬去哪压根没考虑过。但许亦静就是许亦静,不过僵了几秒钟就松弛了下来,后背往座位里一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