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展览馆的路边把车停了下来,“既然在你眼里他这么不堪,那你昨晚为什么还自己跑去南锣鼓巷喝酒?喝成那样。”
她眯起眼睛看向窗外的阳光,幽幽地说:“养了六年的猫狗送人,也得难过一阵呢吧?”
我连连点头,“倒也算入情入理。但你下次能不能以安全为重,别一个人喝成那个德性。”
“昨天丢人丢的很厉害吗?”她扭头问我。
“我不知道,我只负责接你,你真正丢人的时刻只有那两个小鲜肉看见了。”
“小鲜肉?”许亦静像听见了动静的小鹿一样警觉起来,又像闻到了肉味的狐狸,眼里冒出贼光,“帅吗?”
“帅啊,可帅了。”我讪讪地笑着,又补充道:“而且人好啊。你又脏又臭的人家也没嫌弃你,又给你买水又给你擦嘴,我看着都特感动。”
“你不是说对方给你打的电话吗?电话号码呢?你存了吗?”
“人家用你的电话给我打的!”我“咔哒”一声打开门锁,“大姐,你刚跟男朋友分手,能不能不要这么快就进入狩猎状态。”
“嘁。”许亦静白我一眼,“那我要多慢,像你一样等七年?”
“又如何?你这六年倒是不单身,现在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