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沧桑的眼眸微微眯起，向着某一个方向望去，目光极具穿透力，好似能穿透一切阻碍。
而他所望去的方向，竟就是妖杌所坠落的奇特陆地空间。
“有意思！”
“轮回天妖神体碰上盘龙圣晶，是福是祸？”
枯瘦老者嘴角一勾，好似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轻笑出声。
“盘龙啊盘龙，你怕是没想到，你留下的盘龙圣晶，会被轮回天妖神体得到吧？”
“或者说，这一步，也在你的谋划之中？”
紧接着，枯瘦老者眼眸微眯，像是在与某位存在交流，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也是，如你这般通天的人物，哪怕陨落，也必定算计好一切，若不是你愿意，此子断然不可能得到盘龙圣晶！”
下一刻，枯瘦老者肯定道，话语看似平淡，可却蕴含着一丝敬畏。
“当年，老夫承了你的情，借助这盘龙天阙躲避祂，如今这情也该还了。”
“等这小子真正传承了盘龙圣晶，老夫便教导他一段时间，还了这情！”
“老夫也想看看，你的谋划，能否逆了祂？”
枯瘦老者那满是皱纹的脸上，闪烁过一抹回忆，轻喃出声。
“道陨万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