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现在却反转这么快,我这脸被打得生生的疼,我都在想以后是不是还用冷脸招待他?”
俞莞之说:“用冷脸吧,他身边以后肯定不缺笑脸,你用冷脸他更容易记住你。”
伍丹双手抄胸:“他要是睚眦必报,记仇怎么办?”
俞莞之一笑:“你又不是真心怕他,何必还在意他记仇?”
伍丹前倾着身子,“我前段时间做了个梦,梦到你给他生了个孩子,你说怪不怪?”
接着不等俞莞之回话,伍丹又继续讲:“之前我还不太在意,觉得梦太过荒诞了。可直到刚才看到这本杂志,我心里突地一下,忽然生出奇想,要是梦变成现实了,我还冷脸对他,那不是招人恨?”
俞莞之内心毫无波动:“卢安心里有人,你消停点。”
听到这话,伍丹结束了试探,感兴趣问:“那幅画如今在哪?当得起这么高的评价,我想亲眼看看。”
俞莞之说:“还在参展。”
伍丹又问:“报纸上说起拍价是120万,可是是真的?”
俞莞之抬起头,“是有这么回事,不过那是纽约苏富比的定价,国内的话不好讲。”
伍丹听明白了:“你们想留着自己运作?”
俞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