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眼馋。
再说了,去老支书家蹭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没什么可客气的。
河面宽,接下来两家人一家一边,就这样说着话摸着鱼,沿着河道干到下半夜才收工,两家的提桶都快满了,中间歇了好几次才到家。
分开后,支书问女儿:“卢安志愿填的哪?”
魏方圆说:“南京大学。”
支书自言自语一声:“那在金陵啊,你们离得蛮远的,以后想见面不得难咯。”
魏方圆抬头瞄一眼老父亲后背,瞬间明白他打得什么主意,没接腔。
见闺女不表态,支书暗暗叹声可惜,也没再提。想当年卢安母亲那可是十里八乡的大美人呢,如今就算过世好些年了,可老支书对其长相还是印象深刻。
今晚摸鱼有点累,卢安往身上浇几桶凉水,倒头就睡着。
一觉醒来,他好像迷迷糊糊又做了一个梦,梦的上半程是孟清池,下半场就换了女人。
偏头想许久,也没想清楚后半场的女人是谁?
有点像刘荟,还有点像俞莞之。太折腾人了,这两女人的身子骨自己都没碰过,不然肯定一下子就能分辨出来。
低头瞅了瞅大裤衩,哎哟,这份量都可以用来做奶油雪糕呢。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