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走了。
不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心疼儿子,不是他看不上卢燕,而是卢燕的样貌实在太过出挑了些,卢安又子承父业,小小年纪就遇风化龙咯,青云直上咯。
他们刘家寒碜成这样,拿什么资格去高攀即将兴旺发达的卢家?
在瘦老头看来,无异于痴人说梦。
老父亲来了,老父亲走了,刘洋始终一言不发,闷头继续沽砖窑,手脚倒是伶俐的很。
中午虽然还有些阴冷,田野山头还是厚厚的积雪,可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身上,舒服极了。
午饭过后,小姑父和小姑就联系泥瓦匠和木匠等手艺人去了,准备年初六开工。
大姑父两口子继续把心思投入到了砖窑中。
而表兄妹们又不在家,卢安呆地无趣,在砖窑中逛了几圈,发现没有适合自己的活计后,也是回了家。
“你小子倒是个准时的。”
刚到十字路口,卢安就看到曾令波已经蹲守在了自家门口,手里还拿着一包从对门小卖部买来的酸酸粉在对付。
见他过来,吃嗨了的曾令波懒得张口,直接从旁边矮凳上顺起一包新的酸酸粉丢给他。
几分钟过后,一连吃了三包酸酸粉的曾令波说,“格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