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手比较多。”
卢安仗着会点拳击,个把两个扒手还真不怕,但是应承了下来。
往回走时,在巷子口遇到了廖诗琪,这丫头如今手上已经不带刀了,刀挂在了大腿两侧,一边一把,走起路来刀尖晃来晃去,就像古代的女侠。
迎面撞到,廖诗琪一脸鄙夷地说:“卢安,我以为你有多清高,看不上我,看不上我妈,昨晚你不还是搂着孟清池跳舞。人家都比你大8岁,小心把你牙崩坏。”
卢安眼皮一掀,“我拉上窗帘的,这你都看到了?”
廖诗琪伸手摸了摸刀把:“我妈靠在窗边酸酸地说:孤男寡女的,大晚上放着靡靡之音,能干什么好事?”
自动过滤某些话,他放了心。
原来是揣测啊,还以为这丫头用绳子吊下来偷看呢,要是那样就真恼火了。
卢安摆摆手,嘚瑟道:“走了,大冬天的,少吃点醋。”
听到这话,廖诗琪后槽牙都快差点咬断了。
雪下了一天一夜。本该冻得缩家里过冬的贵妃巷大老爷们却罕见地扎堆出现在巷子里。
三五成群聊地都是同一件事,北极熊倒了。
这些几乎一辈子都没怎么出过宝庆的男人们,语气中多是悲伤,多是